远的地方停住。他看着韶明珠,看着她的头越来越低,眉眼越来越顺从,拿着琵琶不知该不该放的模样,又犯了爱逗她的毛病,“我站在这儿,你便连一口茶也不请我喝?”
“啊?妾.......妾没有。”
韶明珠醒过神来,宫人也心领神会去烹茶。姜钰看得又是一笑,道:“行了,坐着吧。”
韶明珠于是和姜钰对坐。
茶端上来,韶明珠却始终像被一根线提着似的,动作僵硬,端茶盏的时候还洒了几滴茶水出来。姜钰瞧着,眯起眼,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跟着永宁侯的时候,也这么谨慎吗?”
韶明珠茶才入口,险些呛着。
“还是我特别吓人?嗯?”
“......”
韶明珠放下茶盏,缓了许久,细细斟酌后方才放低声道:“在妾心里,殿下是不能冒犯的人。”
“不能冒犯的人。”姜钰故意把声音压重,“你敷衍我,还要找出这样一套说辞啊。”
“......妾没有。”
姜钰偏偏不肯放过她,于是逼问的时候,直看着韶明珠躲闪的眼睛,“那你说说,是东宫好,还是侯府好?”